2016年2月26日星期五

美國法輪功骨幹封莉莉病死內幕


    封莉莉,女,1952年2月29日出生於中國江西。這是一個特殊的日子,並非因為封莉莉的出生,而是因為這一天恰好是閏年閏月閏日,在這一天出生的人每四年才能過一次生日。

    2006年6月23日(北美時間),一個極普通的日子,只過了12次生日的封莉莉在美國得克薩斯州一家醫院的病床上走到了她54年的人生終點。在她生命的最後時間裏,周圍陪伴的是她那些拼命發“正念”妄圖挽留她生命的法輪功同修,其中包括她那練法輪功的丈夫及兒子。

    胰腺癌是一種凶險的疾病,晚期發現者的五年存活率只有百分之五。但有時候更凶險的是精神上的疾病---2003年末封莉莉偶然發現自己患上胰腺癌,因為發現的早,她是有機會治愈的,但她拒絕任何治療,她堅信她練了四年的法輪功可以幫助她徹底擺脫身體裏這個危險的敵人。事實證明她錯了,和很多可悲的法輪功信徒一樣,她用她的死證明她自己錯了。可以肯定地說,如果她在發現之初就積極進行治療,她至少不會死得這麼早這麼痛苦。曾經當過醫生的封莉莉應該知道這一切,但她卻選擇了相信李洪志的鬼話,也就等於自己判了自己死刑。據說她死去之前兩天已經喪失了說話的能力,只是握著同修的手不住地流眼淚。沒人知道她為什麼流淚,我一廂情願希望這是悔恨的眼淚,因為這樣一來,能讓很多被法輪功假她之手所欺騙的人們不必落到用死來證明自己錯了的悲慘地步。

    我和封莉莉算是有過一點點交往---2004年的夏天,我終於按耐不住憤怒提筆寫了一封信給英國的一位研究人員,通知他發表在《科學》雜誌上的文章被封莉莉拿來篡改之後為自稱”宇宙主佛”的法輪功教主李洪志的胡言亂語打掩護。收到該研究人員的意料之中的回復之後,我宣佈將把事情的經過寫成文章發表在草色新雨論壇上。草色新雨的名氣就是大,一定有不少大法徒的眼睛盯著。沒過24小時,封莉莉本人便聞風而至,我們在“親切友好”的氣氛中開始了長達兩天的網上交流。在鐵的事實和確鑿的證據面前,封莉莉避而不談那篇被她歪曲利用的文章,只是拼命強調“法輪大法”的超科學性。當時她留給我的印像是一種絕望,似乎她是想說服自己而不是說服我。這件事情以她要求私下電話討論而我堅決拒絕的結果告終,那封信現在還存在我的收件箱裏。文章最後以”李洪志,封莉莉及松果體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為題發表在草色新雨和新語絲網站上。

    封莉莉活著的時候,我很確信地罵她是騙子是流氓是無賴。她死了,證明在這一點上我以前錯怪她了。我開始想了解她,為什麼這個頭上頂著”醫學博士”、”免疫學教授”等諸多閃亮的頭銜的封莉莉,卻一頭撞進法輪功這種低劣謊言編織的網裏不能自拔,而且和那些大字不識一籮筐的大法徒一樣對現代醫學有著那麼嚴重的排斥?究竟是什麼讓她這個受過現代醫學熏陶的人被法輪功領上了拒醫拒藥的不歸路。我尋找到很多她和她的家人朋友在網路上遺留的碎片,勉強拼起她一生的軌跡,試圖找到答案。

    封莉莉出生在一個不算普通的家庭,祖父是當地名人,父親是醫院院長,母親方面據說也是當地的名門望族。想必封莉莉是在一個優越的環境中度過了她的童年。文革開始以後,她的世界發生了重大改變。她向媒體說,1969年,她13歲的弟弟因為不願意承認自己的父親變成了走資派,被毆打致精神失常,五年後在買米回家的路上遇車禍身亡。這件事情似乎對封莉莉的刺激很大,她屢次對各方媒體提及,並且總是“掩面痛哭”“抽泣”。據她本人的說法,這個心靈創傷對她日後走入法輪功有著決定性的影響。

    但是,封莉莉在文革中的命運並不象她的弟弟那麼悲慘。70年代初,文革進行地如火如荼的時候,她已經成為“赤腳醫生”。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她對西方記者炫耀說她二十歲的時候“見過”毛澤東。見過,這是一個很含糊的概念,是接見百萬紅衛兵時候隔著人山人海看見過呢,還是作為特殊的人被接見過,不得而知。總之,三年之後的1975年,也就是她弟弟車禍死後第二年,她正式成為“兒科醫生”。

    文革結束後,封莉莉進入江西醫學院學習。在那裏結識了夏一陽,兩人于1982年結婚。

    封莉莉英文簡歷中自稱MD,也就是醫學博士,法輪功媒體也稱她為博士。事實上這是極其不準確的,也可以說是一種欺詐。因為中國的醫學本科生碩士生所持有的畢業證書英文版全是MD相稱,但與醫學博士頭銜無關。很多人拿著本科證書也對外自稱醫學博士。封莉莉也不例外,1988年,江西醫學院本科畢業的她不過在第三軍醫大學進修了兩年並留校任助教,就冒著”醫學博士”這個名在美國加州聖地亞哥Scripps研究所獲取了博士後的位置。她暫時告別了丈夫和1987年出生剛剛一歲的兒子夏桑桑到了美國。之後,她的故事落入了一個被媒體用濫了的俗套-----海外留學生勤奮努力為國爭光獲得洋人尊敬。

    這種個人奮鬥持續了十年,期間她的丈夫兒子也到了美國與她團聚,拿到了美國綠卡。原本生活應該平靜,但是1999年4月25日的法輪功圍攻中南海把法輪功推入她的視野。陳師眾,前”全美學自聯”副主席,現任”法輪功人權工作組”負責人描述了當年他們這些”民運精英”一起投入法輪功懷抱的肉麻過程。(見《引導我重新回到神的懷抱》一文),一開始封莉莉還對法輪功的教義抱著種種疑問,但她被法輪功一浪接一浪的極端反政府行為所刺激,逐漸喪失了理性。深受反共宣傳影響又對海外民運逐漸失望的她開始認定法輪功是敢於和”中共強權”對抗的團體,於是一家三口于5月2日盲目加入法輪功,並從此在這個精神泥潭裏越陷越深。

    1999年12月耶誕節前,封莉莉和丈夫夏一陽兒子夏桑桑飛到香港參加所謂的”法會”。活動結束後,夏一陽和夏桑桑回到美國,而封莉莉卻聯絡另外兩名加州華人大法徒一起前往中國大陸。

    封莉莉事後對媒體說,她是要回江西去看望她闊別十一年的78歲老父和69歲老母。這種說法的真實性一望便知,因為她那倚門翹首期盼了十一年的年邁的父母並未讓這位遊子歸心似箭。當她最終踏上中國大陸的土地,卻因為參加法輪功集會而滯留在深圳。當夜,他們因非法集會被深圳警方拘留。

    如果你讀了封莉莉對自己在中國大陸蹲13天拘留所這段經歷的煽情描述,相信你會同我一樣對她產生厭惡。有熟悉封莉莉的人跟我說她並不是一個壞人,跟撒謊成性的章翠英之流有著本質的區別。也許吧!那我只能說是法輪功能把人性中最醜惡的一面調動起來。“不是壞人”的封莉莉在這篇文章中集中了造謠撒謊種種劣跡。此外,還不遺餘力為自己塗脂抹粉,把自己裝扮得如同一個天使-----用“為你而來”的精神屢次“感動”了公安國安,同牢的妓女老鴇們被“美國女教授”的“聖潔”“感化”成了大法徒。而事實上,她那時既不是美國人,也不是什麼教授。她回國的目的既不是為了探望父母,也不是終於有了勇氣給死去二十多年的弟弟上墳(見《美國教授的中國心》)。讀了這篇文章, 看了封莉莉的照片,我只好很不厚道地說,如果她是”天使”,她降臨人間的時候一定是不幸臉部著地,心也被法輪功染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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